日復一日的囚牢
無數雙或善意或惡意的凝視
也不過是好奇自由
也不過是想回歸故里
哪怕代價是付出性命
但也無所謂
畢竟苟活和死去本就相同
人類真是奇怪的動物
為何能如此心口不一
嘴上說著道歉可又不斷重複著傷害
高高在上的官腔與鱷魚的眼淚
連同類都無法避免
究竟誰才是真正的野獸
我不明白
如果這天與地之間真有神明的話
祢能否啟示如我一般卑賤下等的存在
生命和靈魂的重量
難道有三六九等之說
僅因我學不會貪婪和侵略
原來我的上帝是個嗜血的上帝
同「萬物之靈」無甚區別
或者本就是我誤會
上帝的存在就是為了合理的掠奪
槍響為這次出逃畫上句號
為我謄上五萬塊的計量
也還算值錢吧